左次,右次,次又次,从中午到下午,从下午到太阳下山,从太阳下山到后半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鸡打鸣,韩殿举下边的那团火才算彻底灭了。他也累得像条死狗,动弹不动。
往常事儿完,就到了该走的时候,然而这回小红鞋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破天荒地没他让走,而是让他在炕上好好歇歇。韩殿举真是累坏了,也没想,在炕上睡了整整天。天黑下来的时候,他醒了过来。
老红鞋又弄了桌大鱼大肉,娘俩儿陪着他又是顿吃喝了。待到酒足饭饱后,老红鞋照例撤退。小红鞋又问韩殿举,“还想不想吃那个了?”
韩殿举犹豫了下,说实在的,他腰不大得劲,浑身虚飘飘地提不起劲儿,“那玩意儿不能把人吃坏了?”
小红鞋白了他眼,“德性,怕就别吃!”
韩殿举最怕小红鞋瞧不起他,“切,这有啥好怕的。”
“吃呀?”
“吃!”
“次吃俩敢不?”
韩殿举咬牙,“敢!”只要心肝儿高兴,上刀山下火海都敢,别说吃俩药丸子了,大不了就是腰疼几天呗。
为讨小红鞋欢心,韩殿举口气吞了两粒昨天吃的那种药丸。然后,他像疯了样,从当天晚上七点来钟,到第二天凌晨两三点钟,刻不停,和小红鞋大战了三百合。最后,他两眼翻,口吐白沫,瘫在了小红鞋身上。
小红鞋抬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微微地还有点气,不。她把老红鞋叫来,娘俩儿齐心协办,有条不紊地给韩殿举穿衣服:裤衩、背心、外裤、腰带、外衣、布鞋。
韩殿举无知觉地任这对半开门儿母女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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