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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水仙花是么纯洁,么干净啊,哪像这个臭婊*子,真下流,真无耻,真肮脏。可惜了他这样个大好新青年。
曹铭锦越想越痛心,越想越觉得筱丽珠不堪入目。转回身,他走回到几个下人面前,对其中两个下人吩咐了几句。两个下人点了几下头后,领命而去。
东厢房打得热闹,庞寡妇和秀红不聋不哑,自然是听得到也看得到。庞寡妇当时就吓瘫了,秀红则是乘乱脚底抹油,溜了。从那以后,再没人在义宁镇上见过她,附近的几个村镇也没人见过她。她的去向成了个谜,不过因为她只是个不甚紧要的丫头,很快曹家人和镇上的人,就把她忘了。
曹铭锦让名下人看着东厢房的两个人,自己带着另名下人去了西厢。
“庞寡妇,你真行啊!什么人都敢往家里招。”曹铭锦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庞寡妇。
庞寡妇跪在曹铭锦的脚下,不住磕头,“曹少爷,你饶了我吧。不是我招他俩来的。两撇胡儿非要来,他说我要不让他来,他就不让我好过。你个没儿没女的老寡妇,我哪敢惹他呀?”
曹铭锦飞起脚,把庞寡妇踹得仰倒在地,“你不敢惹他,就敢惹我?!”
庞寡妇忍着巨痛,四脚着地地爬回来,继续哭求,“曹少爷,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是真没办法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曹铭锦抬起腿,又给了庞寡妇脚。这个不要脸的老娼*妇,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知道新青年的厉害。
过了没久,曹铭锦派出去的两个下人回来了,人手里拎着条大麻袋。曹铭锦从庞寡妇房里出来,留下庞寡妇躺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
曹铭锦和两个下人回了东厢。下人从麻袋里掏出两捆麻绳,将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