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赤身*地抱作团,啃成团。俩人都闭着眼睛,抱得很紧,啃得很投入。
她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没见过俩男的干这个,这回算是开了眼。开得她天旋地转,两眼窜星。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回到家,她越想越丢脸,越想越生气。想自己问儿子儿媳妇为啥要离婚时,儿子吱吱唔唔,结结巴巴。想自己跑到儿媳妇课堂上大吵大闹,儿媳妇让她回家问自己儿子。想刚才那几个老头儿的阴阳怪气。
她估计整个小区没准儿都知道自家儿子的丑事了……她想起了几个老姐妹古怪的举动。那时觉得古怪,现在想,她明白了,老姐妹指定也知道她儿子的事了。
任军他妈第二天买火车票回了老家,任军要送她,她坚决不用。火车是中午发车,任军他妈早上六点就走了——乘早上小区没几个人看见她,赶紧走,她没脸见人了。
在副教授名单下来的前两天,任军被停了职。副教授名单下来当天,他接到了学院的解聘通知——学院不要他了,副教授的名单里也没有他。
对于落选和遭到解聘的原因,任军猜到了八*九分。可是,不亲自问个清楚明白,他不甘心。为了评副教授,他拼命开课,拼命写论文,拼命著书立说,费了少脑细胞?又掉了少头发?必须问清楚!
他去找院长,问院长为什么?
院长说,有些话就不必明说了吧。离开,对学院,对学校,对你个人,都好。
他又问,“是因为我的私事吗?”
院长垂下眼沉默了下,说,“对。”
他急了,“我的私事影响谁了?”
见变了脸,院长的脸色跟着也变了,“影响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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