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张廷玉也不遮掩,张英既然问了,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没意思,索性爷儿俩摊开说,家人不必藏着掖着,敞亮些才是家子。
听了张廷玉这话,张英又问:“那你知道是个什么结果了?”
“廷玉才疏学浅,也无甚长处,顾家大姑娘怕有许为难之处,父亲也不必介怀,伤了两家的感情。”
好话都被自己儿子给说尽了,张英还能说什么?
他听着,竟然笑出了声,手抚下巴上撮胡须,张英道:“原是想着两家能有个喜事的,没想人家不愿意,这也是没办法,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看得开便好。我这里倒是不打紧的,你爹我跟你顾伯父是年的至交了,哪儿能为这事儿伤了和气?只怕你们小辈心里有疙瘩,坏了事。如今看着你豁达,我也就放了心。天下好姑娘的是,等我复职回了京城,便为你求门好亲事去。”
凭着张家的门第,自然是有不少名门淑女愿意嫁进来的,所以对于子女的婚事,张英也不着急。
他面说着,面将那信纸塞了回去,想着便要挥手让张廷玉走,没料想,张廷玉竟然又说话了。
“父亲,对这门婚事,孩儿有想法。”
他很直接,张英却很诧异:“你还有个什么想法?难不成还想娶人顾家姑娘?”
“正是。”
面对着张英的疑问,张廷玉垂了眼,两片薄薄的嘴唇掀,安静而平缓地吐出这两个字来。
正是。
正是?
张英有点晕了:“人家大姑娘不愿意,你还能强娶不成?你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再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