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手里的水已经喝空,起身去拿新的,他顺手把布岭水的玻璃瓶瓶嘴,缓缓插进了芭比的阴道,她发出一阵短促的呻吟。“夹紧了,掉下来我就把瓶底插进去。”
他去取水时,我盯着那倒插在阴道里的玻璃瓶出神。他回来后,我问他:“你和毒贩子打交道干吗?”
“他要维护我这根业务线啊……假如我要是有朋友在欧洲想整点儿狠货,问到我,我告诉他,他去找伦敦或巴黎的同行供货,光是这个消息,他就能赚不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心吧,我一个吸毒的朋友也没有。”
“把他还维护你?”
“全世界有钱的年轻人他都维护。”
“常在河边走……”
“你觉得我自制力很差么?”他笑了。
“他不会逼你,骗你吸毒么?”
“那他有什么好处?别说是我了,就是平头百姓,报个警点他一波,也是大麻烦,这可是在中国……你知道公安局怎么处理毒贩子么?重案处那些刑讯逼供的法子,说出来大清朝的人都害怕。”他神态轻松的喝着水。
“你真觉得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么?”我不想和他争论,我觉得以他的心智,能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说毒品,我们有不少彼此能帮忙的事儿……有钱人圈子就那么大,年轻的有钱人圈子更小,这里面千丝万缕,很多生意都环环相扣,我和他真不算有什么交往,但说实在的,在我的生活半径里,想完全绕开这么一个人也挺难的……”他又喝完一瓶水。“你知道么,那些网上有名的官二代富二代,不少人都是他的座上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