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收监,带回府衙再审!”
女子一怔,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无措。她转身想逃,可又似舍不得落下的东西,蹲身想随便捡点地上的物件挽回损失,却被旁边的两名府兵上前,一左一右的给钳制住了。
林队正冷哼一声,双手蓄力,只听“呲啦”一声,那件绣工精美的半臂便在他手中四分五裂。
偏生他还笑得云淡风轻,可有可无地“哎”了一声,才对那女子道:“对不住,我是个粗人,下手没什么分寸,不过这些东西反正都会被官府收走,好的坏的,也无甚关系。”
话落,那女子终是再也忍不了,红着一双眼,哭嚷着就朝那队正扑了过去。
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
不过两下功夫,女子便被左右府兵摁趴在地,瓷白的脸在地上擦破了皮,沾上污糟的尘灰,简直狼狈。
从小生长在沣京此等贵胄之地,沉朝颜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嚣张的府兵,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她也实在是看不下去,强忍怒火,给了有金一个眼神。
有金会意,点头一溜烟儿地跑了。沉朝颜懒得在街头凑热闹,起身先回了马车。
不多时,马车外便传来几声争执,接着便是刀剑相向的铿锵。本就嘈杂的大道此时更像是凉水入了滚油,四下都是惊叫和砸坏东西的闷响。
同一间茶铺的二楼上,谢景熙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断了思绪,蹙眉递给裴真一个不耐的眼神。
裴真一怔,赶紧起身合紧了身后的窗户。
两人是前晚才到的丰州,在城外驿站歇了一夜,今早跟着第一波入城的商队进的城。谢景熙还未痊愈便动了身,一路上马不停蹄,硬是在一个月内赶到了丰州。
他虽想见沉朝颜,但也知道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