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商业奇才本身黑切黑

森露出一贯的微笑。

「到那边，我还可以再跟您联络吗？」见到他的笑容，亚卓安眼底闪烁最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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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森蹙眉，低头看向腕表：「你应该遵守本分，别让你经纪人等。」

见罗森毫无动容，亚卓安不觉情绪高涨，声量渐大：「本分？难道您跟我ShAnG，只是为了尽到老板的本分吗？」

但他的愤怒，只引来罗森的讪笑：「那不是你提出的要求吗？我已经满足你了，不是吗？」

答应新人的任一要求，是罗森自己研发的游戏，自他带人以来，常以这种方式来满足新人。但多数答案，都不出他意料。

胆怯的新人总会假意毫无慾望，而贪婪的新人则会狮子大开口。但这样的人罗森并不讨厌，敢在他面前索取，就代表对方有能力证明自己。

还有一种特殊的新人，只渴望跟罗森有进一步的互动，当初亚卓安即是这类人。但无论是哪种要求，只要在罗森认知的合理范围内，他都会满足对方。对他而言，这只是个拿来排解时间，观看人X的游戏。

「原来您真的只是配合我……」亚卓安低头呢喃，他终於认清事实，罗森从没Ai过自己，更准确来说，连喜欢都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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