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软弱,搏取他的好感和信任就越容易。
脚步声由远而近,最终被水声压下,我没有停下清洗自己的动作,也没有回头,直到镜中清楚映出另一个倒影。
他衣冠楚楚。
这是我一时想到,唯一能形容段宁川的词。
分明方才杀人不眨眼的是他,显尽狼狈之态的却是我。
他摩挲着我眼尾的红,带着些许的遗憾开口。
「今晚的行动,不该带你来的。」
我将脸贴近他的掌心,亲昵的蹭过他手掌粗砺的茧。余光中,我看见他唇畔那不易察觉、得偿所愿的笑。
他扳过我的脸b迫我和他接吻,和我争夺唇齿间稀薄的氧。
争不过我就咬他,他却是个倔的,直到隐隐嚐到血腥味还不肯放开我,我使了劲推开他,他却将我桎梏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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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得以喘息。
「段先生今夜是来寻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