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阮文辛的视线一动不动,目光凌厉。
阮文辛的下颚高耸,眼神毫不避讳地看回去,“好玩……”他话还没说完的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堵上。
顾白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一手托着他的后颈,一点逃跑的缝隙都不留,阮文辛完全没有想到顾白会这么做,在两人一直以来的对峙中他第一次产生了慌乱。
他感受到下颚上抵了一只手,用力将他的牙关掰开,顾白粗暴地撬开他的牙齿,顾白俯身过来的时候就带着浓烈的烟草味,让这个粗暴的吻充满了苦涩。
被拷在讯问椅上的手紧握成拳,剧烈地情绪起伏让他全身发颤,他无法去回避这个吻,只能就着顾白的动作,顺着他肆无忌惮地侵略。
审讯室外的人被顾白石破天惊地动作吓得原地石化,也不只是谁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冲过去开门却发现门被人用什么东西从里面反锁住了。
纤细的脖颈像引颈受戮一样扬起,突然那段如玉似的脖颈被一只大手钳住,顾白抬起身,嘴角带着分辨不出是谁的血,“满意了吗?”
阮文辛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一双带着水汽的眼睛瞪着他没有说话。
“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打的算盘吗?你想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你是不是?你做梦!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毒贩?”顾白的目光冷静、清晰,说的话几乎一字一顿,“我会娶妻生子,你就在地下祝我百年好合吧!”说完他一甩手将阮文辛重重地推开。
门被人从外面暴力卸开,警队人员一窝蜂涌进来,顾白转身推开人群走了出去。
空气重新被押进肺里,口腔里充斥着血腥气,阮文辛猛烈地咳嗽,咳得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在讯问椅上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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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辛对着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对他的审判很快就判了下来,缓刑两个月,执行死刑。
六月底的太阳已很是毒辣,警队的实习生一大早大包小包拎着从市局门口那条街上的早餐铺里带出来的早饭冲进办公室,置身在空调冷气中如得救的涸辙之鲋。
实习生把给带的早饭一个个给前辈们递过去,他跑去敲副队办公室的时候敲了门里面没反应,他再想试图敲第二次时被人喊住了,说是顾队今天还没来。
阮文辛被押送刑场那天骄阳似火,刑场位于烟海市郊区,路上花了不少时间,到了地方下车,日头正毒。
他的长发剪了,剃了个规规矩矩的寸头,看起来很不一样,一时间有些让人认不出来。阳光下他的肤色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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