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里。
白皙修长的双臂绕过肤色略深的脖颈,阮文辛将身体紧紧地贴上去,顾白双手仍旧被拷着,这个姿势他甚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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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将阮文辛推开,只能任由对方踮起脚尖,亲吻住自己。
僵硬在一段纤细后腰上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对方带着酒气的唇舌舔舐着他的嘴唇,随之而来掀起的波澜甚至让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颤抖,除了心底一直被压制的欲望在蠢蠢欲动,还有一份懊恼从他心头燃起。
是一种被戏弄被牵引的懊恼,从一开始他就被眼前这个人牵着鼻子走,一次次地落入他的圈套,但所有的懊恼都因为眼前的这个吻转化成了不甘。
顾白将搭在阮文辛腰上的手收紧,既凶又狠地咬了他一口,在对方因为疼而离开的间隙又重新压着他吻下去,铁锈的血腥和酒精在铺天盖地的亲吻里发酵,好像变成了某种可怖的兴奋剂顺着脊椎往上在神经末梢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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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了,写字楼的落地窗外一片漆黑。
助理来敲了敲门,说是来送文件的律师到了。得到允许,一个戴眼镜的西装男人走进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桌边站了一个男人,办公桌后椅背朝前,能看见那儿坐着人。
“邵董,文件您过目。”赧然对着克莱夫谄媚地弯腰笑了一下,然后将文件袋递到办公桌前。
克莱夫接过的文件递到了邵逸风手里,此时他背对着律师,而律师也没有认出对方根本就不是邵呈。
办公室里只有文件袋被打开后纸张摩挲的声音。
这份遗嘱只指定了一位继承人——身为邵呈合法丈夫的虞竹笑,邵呈名下所有公司股份,动产及不动产,基金会等各项遗产自己的亲生儿子半个子儿都捞不着。
“邵董您看遗嘱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律师问。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背对着他的老板椅悠悠转了过来,暴露在灯光下的那张年轻英俊与邵呈颇为相似的脸让律师震惊地说不出话。
“你……你……”
这份文件是邵呈的御用律师团共同起草的,他经手的文件不多,所以最终审核的工作落到他头上。
邵逸风刚回国多方势力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他身为邵呈身边人的在公司会议上多少见过几次,也知道他是邵呈的亲生儿子,但没想到的是邵呈在遗嘱里全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