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风站在空无一人的门口,胸膛不知为何地剧烈起伏,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将那具优美胴体紧扣在怀中,他将头埋在那段美玉似的肩头,啃咬亲吻,像是野兽酣食猎物,耳边是压抑到近乎崩溃的喘息,极致淫欲的欢愉。
他本应该恶心厌恶,唾弃自己的父亲在母亲刚过世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苟合,他本应该愤世嫉俗的冲进去,一巴掌甩在那个男人脸上指责他的下贱与不要脸。
但情况两极反转,他仓皇逃离,少年人的身体自看到那番景象后便气血翻涌,心中似有一只正在苏醒的猛兽,他近乎难以置信地感觉到了自己下半身的反应,他硬了……
当一切都结束后,虞竹笑如一个破布娃娃般脱力地躺在那张漆黑冰冷的办公桌上,瓷白的肌肤与桌面形成强烈地对比,让他看起来像是被献祭完后的祭品,他身上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他没有将自己紧缩在一起,没有力气,也没有必要。
邵呈站在桌前轻松的整理好了衣物,扣好衬衫最后一颗纽扣后,身上的衣服连褶皱都不甚明显,他看起来依旧是那样衣冠楚楚雍容贵气。
狼狈不堪的人向来只有虞竹笑一人。
“我会考虑你父亲的事。”那话听起来像极了给他的嫖资。
虞竹笑此时还没有从高潮的混沌中苏醒,脑子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身下躺着的桌子好冷,他躺了那么久,怎么都没有捂热……他偏着头,没有说话,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也只是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了两个单一的音节:“谢……谢”
邵呈在他看不到的范围内笑了,眼角眉梢都舒展开来,就像是桀骜难驯的猎物终于乖顺,极大地满足了驯兽者的征服欲与好胜心。
“把这儿收拾干净。”邵呈好整以暇地绕过了办公桌离开,甚至不在意自己昂贵的皮鞋染上地上污浊的汤汁。
邵呈到门口时,才发现书房的门一直没有紧闭,留着条狭小的缝隙。
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后,安静的空间里才隐隐约约传来几声细小的啜泣,那声音弱极了,喉咙里压抑着的呜咽声就像是奄奄一息的困兽,在昏暗中脆弱得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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