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全部送回穴中。只适应了几下,他就莽撞地操干起来,怀中人像被撞得散了架,随着一下下的顶入被抛起又回落。他单手按住他的胯骨不让他乱晃,另一只手抓揉着极富肉感的臀,又深又快地挺动。
怀中人的呜咽和淫叫声渐渐连成一片,最后屈起双腿失了声。缪斯年将对方的双腿扶到自己的肩膀上,抽插得更快,将人操得剧烈颤抖,裹着阴茎的肉壁和穴口无规律地抽搐起来。最后,他一个深挺,抵着肠道深处将精液全部射出。
缪斯年的性器还与对方相连,就抱着怀里的人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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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后的世界是带着重影的,他有些踉跄地往浴室走去。每颠簸一下,性器就更深入一分,顶得怀中的人咿呜叫出声。他就又去找那对唇瓣,将诱人的声音全部卷走,连同唾液一起吞咽下去。
缪斯年将人抱到花洒下,把人摆弄出扶墙撅臀的姿势。分开了雪白柔软的臀瓣,里面粉色的小嘴湿漉漉地淌着汁液,就像那总是闯入他梦中的画面。
他不再同以往一样,只到这里就大汗淋漓地醒来。
看着自己的龟头戳刺着蠕动的穴口,他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和欢愉。“叫我。”他哑声道。
“斯……斯年哥……”尾音有些颤,是他梦里的声音。
大拇指扒开穴口,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