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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他一个不一样。
风舒翼全然不知他这位多年的冤家对头、床笫间的老友此刻有着怎样的内心戏,他彻底浸没在欲海,凌乱喘息放浪哼叫。
——甚至一不小心在情酣耳热之际带着赞赏意味迷迷糊糊地又喊了对方的名字。
始料未及的,加雷斯猛地将风舒翼整个抱起,在他低声惊呼里跨下了床去,也不另寻承重处,走了几步就直接这么站着,满眼是燎原烈火般的狂乱欲望,额头抵着风舒翼额头,热铁似的的庞然大物自下而上又深又重地一下下轰撞,兽类一般凶狠。
两人的粗重喘息交缠难分,在这热度烫人到仿佛能够直接点燃的空气间红发男人的声音传递过来:“继续叫我的名字……我是谁,风舒翼?”
高昂的爱欲将他方才一直抑制的隐怒也一并释放了出来——加雷斯好像能再度看到,不久前那个顶着霍天屿脸孔的仿生人挡在自己跟前,冷淡表面下是有恃无恐的傲慢。
——傲慢得像是他这次重新回到了风舒翼身边,就迟早能重新赢得风舒翼的心。
此时此刻此地,加雷斯眼中只映着风舒翼,双眸的火里深匿着冰核。
这阵无由来的狂风暴雨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猛烈,风舒翼一时溃不成军根本无暇应话,被逼得大乱阵脚本能推拒,予取予求,转眼就缴械投降。
但加雷斯却没放下他来,相反,风舒翼能感到后庭中抽捣操干的大家伙更狂野了。
风舒翼惊疑不定,艰难而诧异地发声:“发什么……疯!”
红发男人好像有些失控,手指蹂躏似的在掌下白润的臀腿上略显凶狠地揉捏抚弄,留下了情浓爱烈的指痕,可深深吻住了风舒翼的时候眼神却又十分湿润,但仍固执地几乎将他气息掠夺殆尽才放过那双微肿的唇,转而标记领地似的伴着啃咬将他脖颈吻遍。
风舒翼前头还有力气警告加雷斯不准再咬脖子,不多时便再度被欲望熬煮得化作一滩春水欲仙欲死、呜咽难言。
加雷斯罔顾他一再要求缓一点,已经干得他视野的边缘都开始昏黑、鼻音渐渐带出哭腔。
他既因为夹杂的疼痛本能想躲,又因为没顶快感无法自控地去迎合、痴缠,将发着颤的修长双腿绞在男人身后,像是已知反抗无效后干脆顺从着末日方舟在怒洋上的颠荡,整个人贴紧了欲海中唯一浮木……在刺激太强烈时,也会攀住加雷斯肩膀将头半埋在那颈窝抽泣般急促而颤抖地呼吸着、或是恨恨地咬住一块皮肉。
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