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一如二十多年前,心跳狂乱、情动不已。
彼时风舒翼已经跳过上衣直接动手解了自己的裤装,继而粗暴地撕扯开孟兰津的袍服直到露出人鱼线与一截强健腰腹,孟兰津替他脱掉衣服,也褪下自己袍服底下的半裙。
“你要是实在有雏鸟情节,我不介意在清理你的记忆之前满足你的渴求,就当做补偿也没什么不可以——我让你自由发挥——再睡一次,够不够,嗯?”风舒翼说这话的时候指掌正抚上克苏让人明显鼓胀起来并悄然开启了的的生殖裂,吐出的性器的一部分被他托在了手中,不出所料地更强过当年,份量与尺寸都极其可观。
孟兰津猛地一愣,像是被一脚踹进冰洋里:“你什么意思?”
“你该在镜子里看看自己的眼睛,别告诉我你没有从一开始就在脑子里想着艹我,”风舒翼轻蔑冷笑,满不在乎道,“不过这种事情我没什么所谓,本来我就不得不做,用谁不是用?我记得你功能好歹还不错,我的寄生那时候挺满意。哦,能让它满意的实在不多,一会儿帮我个忙,持久一点。”
“不多?……”孟兰津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挡开风舒翼连退数步,“所以你到底是有过多少个?!!你——”他的沉着淡定全然溃散,双眼炽亮,立时发飙简直像个跳脚的毛头小子——胯下的家伙当然在愤怒中收回去了——精神冕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明显狂乱起来,转眼就增长成一片张牙舞爪、意欲燎天般的“熊熊烈焰”,衬得他当真有了魔神之态——周围所有的东西都被冲击得东倒西歪甚至直接破碎,整栋建筑都在细细震颤。
丝毫不受影响的风舒翼凉凉地看着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多少个?只要我的寄生犯了瘾,而我又没有在执行佣兵任务或者碰上该死的家伙,我就只能靠高朝喂它,我没算过,你有兴趣可以估个数。”
克苏让大君光着屁股在房间里困兽似的转来转去,瞪着风舒翼眼神又气又痛,盛着满满的怒火却又好似泫然欲泣,抖着嘴唇憋出两个字:“你……我——!”
风舒翼不为所动干脆抱起手臂,被大大扫了兴似的,懒懒道:“到底还做不做?”他的裤子还大喇喇敞着,之前已经被孟兰津剥得挂在臀尖。
孟兰津被这句话又给刺激了,将嘴唇紧抿、绷成了一条冷峻的线,冲过来就把风舒翼的裤子给提了回去——风舒翼当即被毫无防备地狠狠卡了裆——这还不算完,怒火中烧的克苏让大君还亲自将他裤子上的腰带给系好,足足往回多扣了一根手指的长度,勒得风舒翼差点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