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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只是任由着她拉着,不吱声。
宁希儿慌了,“关梓陌,你快点告诉我啊!”
“……”她只是有点忧郁地看着她,默默不语。
“……很、很严重吗?”似乎是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硬是支起了被拆散的身体。
“嗯,”关梓陌犹豫地点点头,拉过对方的身体,抱在怀里,“我,得了种病。”声音顿了顿,然后用手指点在宁希儿的心脏处,“希儿缺乏症。”
“?”
关梓陌沉默了会儿,“我去看过心理医生,所以我以后不出差了。”
在美国的那几日,糟糕透了。她从来没有过那样的焦躁不安,无尽的思念和难以掌控的痛感就像食蚁样侵蚀着她的心脏。美国的夜晚,她难以入睡,她甚至害怕每天醒来,只剩她自己个人。她想触碰她,想听见她的声音,所以她每天都会掐准时间打电话给宁希儿,听见对方软软的话语她就会安心,她会催促对方早点回家。她极度地想念她,即使几分钟之前刚通过电话,她害怕那个人此时此刻正关心着别人……个人的时候,糟糕透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在自己心底已经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了。
“……梓陌。”宁希儿不知道说什么,她了解这个人不会胡说,但是因为这件事去看心理医生,额,真是的,为什么自己的心脏直乱跳不已。
自己果然被套牢了,纵使心有不甘,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怎么那么傻,还去看心理医生。”有手指弹了下对方的脑门,努了努嘴。
“我怕,我会伤到你,不正常。”对方紧紧抱住她,亲了亲她的发间。
“如果,你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