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抱住的大树,在这片森林里已经生长了上百年。
霍深没把树砍掉,只占用了它一点枝干的位置放置树屋,下面用钢架结构做支撑,树屋内部木头里也镶了钢筋,整体稳得很,台风来了都吹不倒。
树屋搭好当天沈月岛就从小楼里搬了出来,美滋滋地住进树屋里。
屋里内部空间很大,能容纳两三人同时在里面自由活动,屋里放了沙发和秋千,窗子用藤蔓装饰,晚上坐在树上荡秋千,每当荡到最高点时都感觉离月亮特别近。
白天更热闹,沈月岛在树屋的窗子上挂了莓果和松子,能引来一群小鸟陪他玩。
霍深有时在里面陪他看书,有时在树下看他玩闹,沈月岛把手机一丢网络一断,彻底在小屋子里避世隐居起来,除了霍深和小亨,谁来都不见。
最近他把丢掉的藏文又捡了起来。
他的藏文是阿勒教的,半年时间教不了太多,沈月岛就只学了一些基本的日常用语,比如吃饭睡觉我爱你这类,还只会读和听,写得不太熟练。
他唯一会写的只有阿勒的名字,全名,很长一串。
笔尖在纸上沙沙滑动,他坐在桌子前,不厌其烦地把阿勒的名字写了一遍又一遍,霍深进到树屋里,看他专心致志地写东西,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把他抱住。
沈月岛早就知道他来了,他俩昨晚用了同一瓶精油泡澡,现在身上是一样的味道。
沈月岛没说话,也没看他,继续写自己的。
霍深把手臂环到他腰间,沈月岛配合着往后倚,像一块柔软的大棉花糖,躺进他怀里。
霍深放慢呼吸,把脸埋在他后颈上,鼻尖摩挲着他后颈轻微凸出的一小块骨头,爱人发丝和脖颈间的味道随着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