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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航伸出手用力捏住程艾的下巴，“小没良心的东西，你倒说说看，在床上叫得死去活来，手脚并用夹紧老子的你，是真的讨厌我”

本来有些害怕林启航怒气的程艾因他直白的话脸红，咬紧嘴唇别过脸。

林启航也没有想到今天要到武警医院来一趟，只是负责来取士兵体检结果的张干事因为女儿发烧住院不能过来，加上头两天郭院长就打电话说找林启航有些事，所以他才处理完队里的事后驱车过来。

私心里他也想见程艾，这个让他牵肠挂肚，恨不得时刻别在腰间、压在身下的小倔驴

郭院长木讷，梁主任接待了林启航，并请他中午到医院的食堂吃午饭，没想到在走廊楼梯拐角就碰到了丁家宜和程艾

林启航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程艾的背影无论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梳着什么样的发式，他都能认出她来继而听到程艾说要向谁解释什么，丁家宜反唇相讥提到他妈妈都反对什么的，再后来就是程艾那句气炸他肺的“厌恶论”

“女人是喜欢玩欲迎还拒的把戏，但当着男人的面儿玩玩就算了，背地里你还说这样的话，你是玩真的”林启航用力把程艾的脸扭过来，不准她避开自己的视线“真讨厌我真巴不得我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只要你告诉我，刚才和丁家小胖说的那句话是发自内心的，我林启航要再缠着你，就他妈的跟你姓说”

程艾眼里也逼出水汽，方才和丁家宜说那些话有一半是因为气愤，一半是烦躁，真心的成分几乎没有

她知道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放下过林启航，无论六年前的转身不再回头，还是现在的诸多抗拒与不愿意，都不是因为不喜欢他、不爱他，而是可怜的自卑和恐惧

有资本的人维护自尊，那是因为骄傲；没资本的人维护自尊，那是因为自卑

“我”程艾颤抖着嘴唇开口，眼帘始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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