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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改成了农业税,也是农民不小的负担,一直到后来这个钱不收了,彻底改变了华夏农业史上几千年的制度。
丁凡对这玩意不感兴趣,知道收了也不是自己的,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说:“萨娜大姐,那个粮食的事咱先放一放,没准你是五保户呢,够条件你就申请,但你不能和谷书记耍泼啊。”
他话音刚落,谷悦抬头向着萨娜看去,又看到了蹲在东面柴火垛那的土狗,正伸着舌头看着这里。
“这个女人,太泼了,追着我,还有这个畜生……”谷悦要强的心里一下子又无名火气。
谷悦在乡政府里,不管是领导,还是普通同事,谁都给个面子的,没想到萨娜竟然和自己动了手!
“你说我泼妇,我就泼了怎么了?有本事,你们把我推到青龙江里,淹死我,沉塘也行,反正我……”说着,说着,萨娜嚎啕大哭起来,一只手捶着门框。
那松木做的门框,似乎成了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汪汪……”看着主人哭的无比伤感,那条土狗站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探着身子叫了起来!
“心烦,心烦,这些女人……”听着女人哭,狗在叫,丁凡心里烦透了。
他学的是治安管理,兼修刑事侦查什么的,但早就知道基层工作难做,但这次真是领教了。
思忖片刻,他发现谷悦手掌在轻轻打哆嗦,脸颊抖动,知道这个女.干部也在酝酿脾气呢,估计马上就会发作了。
那样的话,他丁凡就会面对两个女人,一个耍泼的,一个拿着政策规定威胁自己的。
还有那条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