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知道灵穹这下彻底没底牌了,他们的兵力本来就比不上白洞,就算环冗帮他们分担,但他们自己不争气,多次损失惨重,现在又没了童笙的干扰,失败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而这一切,是你告诉我的。”靳文修忽然道。
疏白的信息很详细的记录了一切,让他从醒来后能推断和试探出童笙能力的来源,以此制定后面的计划。
话回到这里,疏白又瞥开目光了,哪儿都看就是不看靳文修。
靳文修忍不住失笑,捏着他的脸掰了回来。
“躲什么。”
疏白面无表情道:“你不用说那些肉麻的话,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事了,我只是觉得一字不漏的告诉你更方便你判断。”
“那怎么办。”靳文修微微低下头,“我看着......就是心疼你。”
他知道疏白曾经经历过什么,却没想到是这样痛苦地死去。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疏白道:“其实没有很痛苦,我觉得是解脱。”
是那压抑到喘不过气的环境下,唯一的解脱。
靳文修沉默片刻,轻轻低下头,试探性地碰了碰疏白的唇。
发觉对方只是僵了僵,没有拒绝后,便轻轻吻了上去。
他将人紧紧抱在怀中,像是这样才能切实的触碰到对方。
靳文修吻得很轻仿佛在安抚一般,直到撬开对方的唇齿时,才逐渐收拢不住力道。
疏白被弄得呼吸急促了些许,喉结不停地滚动,他对这种事其实不是很会,只会单一的顺着对方来,而且他慢吞吞地完全招架不住太强烈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