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白感到一阵干涩,他目光冰冷地看向对方,搭在扶手上的手一点点收紧,有了一丝颤抖。
景澜现在带着人出现已经是狠狠下了他的脸面,甚至不如不出现。
对方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
所以,是故意的,故意给他个下马威。
而此时身后的人也尽数从飞艇上下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刹那间无数嘲讽、讽刺、轻蔑的目光落在了疏白的身上,如芒在背。
“你真要这么做?”许久后,疏白缓缓道。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为什么?还是在所有人面前,这样难看的......
然而景斓只是笑了下,温和道:“对,你受了伤阿笙也等得久了,还是回去再说比较好。”
疏白没再开口了,因为失血而苍白的唇色似乎又白了几分。
一时间,情感的剧烈波动和审时度势的理智在疏白脑中撕扯,多年的感情在叫嚣着不服,而理智又清晰的明白眼下的处境。
许久后,他垂下眼帘,“那先帮我联系医生吧。”
他声音很平稳,稳得像是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看向景澜时好似有千种情绪闪过又归为一片寂静。
“我帮阿景哥叫。”童笙笑吟吟地自然插过来道,随后熟稔又亲密地抓过景斓的手腕,自然的操纵对方的终端。
疏白只是看着没有反应。
想象中大吵大闹没有发生,那些看戏的人也难免感到诧异和失望。
就这样?
倒是景澜对于接下去的话和态度都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