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你这人怎么还不讲道理!”程阮简直气急败坏,话一出口,对方握住他的手更紧了。
“……”
“骆酩之。”程阮打算好声好气跟他谈判,“我们……亲也亲了,牵也牵了,为什么还不放开我?”
“一直牵着,我有点热。”
从开车到现在都目不斜视的章离忽然咳嗽一声,随后又马上恢复之前的一丝不苟。
程阮奇怪地看他一眼,又认真地看向骆酩之:“骆酩之?”
骆酩之纹丝不动,拇指甚至还摩挲着程阮无名指上的婚戒。
“程阮,就算是交易,这似乎也不太公平吧?”
“你需要逢场作戏的时候可以利用我,我现在不过是想牵个手,也要被拒绝?”
程阮倒还被骆酩之问住,仔细想了一番,觉得骆酩之说得不无道理。
他放弃挣扎般认命道:“那就牵着吧。”
掌心突然传来一阵酥痒,程阮整个人如过电般挺直了身。
骆酩之竟然挠他手心?
程阮在心底默默骂他卑鄙。
约莫二十分钟,汽车终于驶入了别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别墅的四周都亮起了明亮的暖灯,给喷泉的水花也镀上了一层金光。
下车时依然和身边的人十指相扣,程阮跟着走了几步,有些无奈地问骆酩之:“骆酩之,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松开我?”
骆酩之嘴角勾了一下,拉着程阮径直走进了房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