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龄跟着走到露台,继续说道:“那家卫生站的医生原来是津城一院的副院长,但在骆先生的父母去世后,不久便辞去职务到木遥镇开了这家卫生站。”
程阮不禁疑惑:“为什么?”
路龄迟疑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骆先生父母生前对木遥镇的开发一直很上心,据查是涉及到当年镇中心地皮使用权的竞争,才突发出车祸意外去世。”
程阮恍然:“难怪骆酩之上位没多久就拿下了地皮的使用权。”
路龄道:“骆先生拿下地皮使用权前夕,木遥镇项目的前开发商老总被匿名检举受查,一行人入狱至今已经十年。”
程阮摸着下巴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路龄走后,程阮盯着眼前的中药,视线触及无名指上的戒指,犹豫片刻,在倒掉和喝掉之间,选择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喝完中药,程阮赶紧去漱了几次口,这才感觉口中不那么苦涩。他拉开袖子,竟然没再像往常那般再过敏。
程阮咬了咬嘴唇,敛住情绪准备出门。
“程先生!”夜间值班的前台见到他激动地站起身,“您好一点了吗?”
程阮说:“谢谢,好多了。”
前台说:“那太好了,程先生真的好温柔,脾气一点也不像传闻说的那样……”
程阮被前台的自说自话困惑到:“啊?”
前台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程先生没事就好,这是骆先生让我们准备的巧克力,他说您可能需要。”
前台将一盒巧克力放到程阮面前,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