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了,还这么莽撞,年轻人啊就爱刺激搞极限运动什么,你看看这腿伤的,再深一点就要到筋骨了!”老头絮絮叨叨,边处理着我的伤口。
柯竹升像极了被训的家长,在旁边站得笔直,连声诺诺地接着话。
一会儿又低着头,不知道是在看地板,还是偷偷看我。
“好了,知道了。您就直说要住院,还是动手术吧。”我有些不耐烦了。
老头推了下眼镜,小胡子气揪揪地上扬,说道:“就一个稍微严重点的擦伤,还用得着手术住院?!年轻人,能不能和你哥哥一样稳重些?”
又来了,我这人是最听不得别人拿我和柯竹升作比较的。
撑着桌子起身,药还没开完,我就想走了。
柯竹升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我,眼睛看着我。目光沉得像潭水,仿佛我稍微动一下,就能掀起风波。
这是几天以来,他第一次正眼看我。
我安分了,规规矩矩地坐那儿,等老头上药。
白色的消炎药洒在伤口处,灼烧般的疼痛。
我怕疼,所以目不转睛盯着柯竹升。
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又回避了我的眼神,在窗外游弋。
我心里感叹,这人的“假面具”果然戴不长久。
之前因为削东西,我手指破了一个小口,流了一点血,家里没有创口贴,他都会大半夜跑去老远的便利店买。
相比之下,我现有的腿伤可比那时候严重得多,他却连个关心的眼神也不给。
难道这就是破处后遗症?有过肉体坦诚,就装不下去好人了?
说实话,我现在挺想让他再当回“好人”。
至少,不用这样冷鼻子冷眼不看我,一句热乎话也没有。
又过去半个小时,难搞的老头终于把我这个难搞的病人送走了。
临走前还不断嘱咐说,别碰水,要及时换药,天气热容易化脓,最好不要出门啥的。
唉,碰上一个比柯竹升还能唠叨的。
前台拿完药,柯竹升伸手够我的腿根,看来还是想抱我出去,却被我拦开了。
他脸上有一丝变化,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任我攀着肩膀走了出去。
没有回家,搭车我带他直接去了公司。
路上,柯竹升保持着一贯对付我的风格,沉默不语,尴尬如常。
窗外的鸣笛声被挡了个严严实实,里面空气就越发显得安静。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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