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很快,沉御在后面几乎是被扯着半爬半走,脚被枯枝硌得发疼。
定倾回头瞥他一眼,将他夹在了臂弯里,使出轻功飞掠,很快就落到了那处断崖,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沉御以为定倾要带着他寻死,吓得尖叫起来,几个转瞬落在了一处平台上。
来到了这个地方,定倾的精神状态好像稳定了一点。
“为什么恨你……呵……”定倾将满地枯叶踢到悬崖底下,沉默地站在那狼藉的一地瓷片面前。
“我也受过心理暗示……”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转过来看着沉御:“给你说说我的过去吧……我还没告诉过你我叫什么吧,我叫虞情,我娘给我起的名字,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让她怀上我的人姓什么,她就是个妓子,被前赴战场的军爷夺去了初夜,然后就有了我。
那些人看那军爷官衔高,起初还好吃好喝地供着我娘。可直到我出生,我娘也没等到那个男人,她连那个人姓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还期盼着他来管一个露水一夜的妓子呢,她给我取名虞情,期望那个男人念着余情来看一看我们。
呵……多可笑,连名字都跟那个野男人有关。”沉御看他嘲讽地笑着,眼里都是恨意和鄙夷。
“然后那些人知道她男人不会来了,逼着她接客,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卖头,从有记忆开始,她就在被各种低贱的人糟践着,那些人从不管是不是在我面前,甚至故意叫我看着……从那以后,我看到赤裸的女人就会吐,恶心……”他说得风轻云淡,看起来完全不把这段屈辱的过去当回事的样子。
“别说了……”沉御皱着眉走到他面前,这些话他想想都觉得痛苦,他是怎么这么平淡地说出来的。
“七岁的时候,那些人瞧我生得好看,教我如何伺候男人,打算将我教好了卖给好男风的贵族,我学了两年,呵,没让我送出第一次,那些人怕会很不爽吧。”他直直地盯着沉御,沉御好了伤疤忘了疼,将定倾刚刚的疯样抛到了脑后,心疼地看着他。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学这些怎么把你操得这么爽。
然后我九岁,那个野男人打了十年的战终于凯旋归来,我娘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坐在高头大马上接受礼贺的是那个干过她的野男人,哭着求他带走我,他不信,他说:‘你一个妓,上过你的人数不胜数,凭什么说是我的我就要认。’我娘就自刎以证清白。这场闹剧太难看,他也不想认我,还是他的手下把我带上的。
再然后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