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了一层热汗,他颤抖着手擦了擦自己额前的汗水,躬身退下。
空荡荡的龙乾宫中,再次只剩下了徐奕则与御前太监彭海清两人。
徐奕则突然叫了下御前太监,“海清。”
彭海清的耳朵微动,被叫到名字的他,心中激动万分,一双眼睛翘首以盼。“是,陛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杂家去干。”
对方如此激动,徐奕则莫名地多看了对方一眼,但也懒得多加思索,只是道:“车大人,半路有危险,你赶紧赶过去。”
“……不知陛下是何意?”刚刚被叫了名字的彭海清满头雾水,他怎么又听不懂皇帝的话了?
不甘中,彭清海甚至还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想他自先皇开始便开始做这御前太监,先皇死后,又照料起新皇,这前几日,他还能完美猜到皇帝的意思,怎么今日开始,便……哪哪都不明白了?
“啧,真不顺手。”徐奕则嫌弃道:“我是让你半路搞个名头,把车稷给杀了,可懂?”
“是、是、是,奴才明白了!”应该有的怀疑根本来不及出现,彭清海只来得及应了声徐奕则的命令,便赶紧躬身出门。
这车稷大人已经出了好一会,也不知道他还来不来得及做这事?
被这忧心之事占据脑海的彭海清,哪来得及去考虑皇帝竟是对自己用“我”字自称?
更不用说一向仁慈的皇帝竟然枉顾一位朝中老臣性命之事了。
一切都做的顺手,毕竟这是彭海清曾经做顺手,但这四年却未曾做过,几乎要忘却的肮脏事。
想来,日后这些事,也定然不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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