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也无妨,我自己动手。”
“?你下流!”
每回她娇滴滴地说“下流”,他就真的会热血下流,下面硬得不行,手指“叽咕”一声插进穴里,扑上去胡乱亲吻。
“我喜欢你……管不住自己下流。”
“唔……呜呜……夫君……”
算了算了,都最后一晚了,小频迦遭不住色急的黏人精,哭哭啼啼抱住他,愁眉苦脸张开腿,绞着他的手指头缠吻厮磨。
隔壁淫声大作,打屁股扇奶越来越放浪,这边二人亦随之兴致高涨,颠鸾倒凤地折腾,被子揉得皱巴巴的,床上滚到床下。
独孤钺让老婆跪趴着,从后面掰开湿亮水穴,窥视幽深小洞,嫣红肉壁羞臊地翕张蠕动,看不见底。
他下腹淫欲翻腾,双目赤红,十指恶狠狠地掐着两边臀肉,昂扬性器粗暴捅进那堆汁水丰沛的褶皱里,龟头长驱直入,撞上一团软肉,被湿腻肉膜紧紧吮住,连圆滑的弧度都纤毫毕现。
“嗯……酸……”
被恶人顶到胞宫的美人儿啼泣怨嗔,摇晃着两坨新雪肥乳,乳头殷红透亮,口水津津,让他咬得膨肿充血。
独孤钺瞧得眼热,抱起一对荔枝球般的白臀,龟头上凹凸不平的肉棱抵着宫口,狠厉钻磨,执拗撞击,在一次次贯穿中强行顶开紧闭的肉环。
滚烫的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在交合处拍出一圈绵密的雪沫。
破宫的小频迦腹内酸涩难忍,阴肉扭曲痉挛,几乎要生生尿出来,细瘦的手臂撑在被褥上狂颤,哭得泣不成声。
“不要了……呜呜……求求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