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信夫人的话,认定独孤钺是凶手。故此贫道推断,极有可能正是此人构陷独孤钺设局。”
“嗯嗯!就是这样!”
小频迦感激涕零,拼命点头,总算有人信她了,呜呜呜……
独孤钺却不屑道:“此中阴谋,我们早就猜到了,现下的难题是怎么把人揪出来。”
确实是难题,三人各自沉默思索,要怎样才能阻止此人阴谋呢?
一筹莫展之时,又传来几下敲门声。
“在下白云山庄徐旦,敢问段盟主贤夫妇可在此处?”
“在的在的!”
张清潭听到叫门,脸色明显不太好看,独孤钺玩味地摸了摸下巴,只有玉频迦,像只雀跃的小百灵,一面脆声应答,一面开门请人入内。
这位徐当家年逾五旬,一身烟青长衫,儒雅文秀,风度翩翩,像个满腹经纶的教书先生,和张清潭一样,向小频迦频频作揖道谢。
他也是因身中蛊毒,信了段夫人的话,来找“盟主夫妇”商量对策的。
独孤钺知道必是花卷云告知他们他在此处,但很奇怪为何这二人是一前一后,而不是结伴过来的。
结果四人寒暄过后,没商量几句,又又又有人敲门。
来的是崆峒派的云不行,还带着易容成武林盟女弟子的花卷云。
见这二人亲密同行,张清潭与徐旦沉着脸,一言不发,倒是云不行未语先笑,同房内每个人挨个招呼,有礼有节,温和可亲。
此人身形伟岸,一张脸刀削斧刻,英气勃勃,往那儿一站,从头到脚都在散发男子气概,独孤钺心中了然,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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