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嫩生生的白乳儿上,小媳妇的小奶豆被硬生生打肿了一圈。穆星楠最轻薄的布料都穿不上,不得已只穿一件薄肚兜伺候公公。两个奶头又被家里一老一少又揪又吸得愈发红肿,叫相公心怜不已。
渐渐的那乳儿愈发红艳鼓胀,穆星楠又换了两回肚兜儿。每回要见客了,他就用那红墨汁将奶儿涂成与衣物同色的样子,遮蔽着这对露出的淫乳。只是继子吸奶会吸出一股朱砂味儿,于是抱怨起来,要拿糖汁给娘亲的奶儿染色。
银城有的妓馆有让妓子裸身站在堂里,让客人用笔作画玩弄的“肉画纸”。只有那肤白娇嫩的雏儿,才是供文人墨客发挥雅性,写些淫词艳诗在上面的好材料。有专门用于文会来招待客人的侍妾,被称为“纸妾”。
周天用毛笔点了点红糖染料,在娘亲的乳儿与玉腿上点点画画,穆星楠被笔尖挠得花心痒,那淫水晕开了腿儿内侧的“淫器”二字。周天不是那雅人,只是图好玩把娘亲的奶儿穴儿都染了色。
穆星楠身上的颜色也全被这继子舔掉了,继子每吸一口就要说句“娘亲真甜”,弄得小星全身都布满吸痕与黏腻的舔痕。
夜里,穆星楠沐浴搓揉身上的穴儿奶儿,如果他还是只狐狸,那毛发都要被弄得打结黏住了。人的身体无毛却是有好处的,就是光着身子会打颤发冷。小狐妖从浴盆出来,发现有人恶作剧偷走了自己的衣裳。
夜风寒冷,他便从人形变作了狐狸。小狐妖踏着四只梅花足,蹑手蹑脚,想神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的厢房。
却望见一只青狐坐在周府的院墙上,对方生得极美,是名青衫玉面的公子,手握一盏酒杯,嘴角微微噙笑,若不是挂在衣衫后那刻意露出的九条狐尾,说是天仙下凡有人信。
穆小狐看见了青丘狐妖一系的老祖宗九尾青狐柳颜找上门来,只活了不到三百岁的小毛团瑟瑟发抖。
“老祖宗,小星可是犯了什么过错?”小狐盈盈一拜,两只粉爪儿作揖,彬彬有礼的样貌,放在狐身上只觉得有趣可笑。
“小狐狸,莫怕,我只是偶然途经于此,族里小家伙扮成人的模样,躲在人家府里当新娘子,起了兴致就来看看。”
青狐收回九条尾,明明身上衣衫未乱,这名玉面无瑕的俊美公子却透着一股清妍且内媚的味儿,如将开未开的千年青莲,那微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玉白锁骨,落上一缕慵懒未系牢的青丝,就够引人遐想了。
“回老祖宗,小狐只为报恩而来,并非违反了族规。”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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