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不自觉地被他驱使,听话的用舌滑过他的指腹,有点奇怪,软硬相触,像在吞吃着什么,朝鹤不喊停她也只能持续张嘴舔弄,从原先的生涩到后来她开始能用舌勾他,最后将他的手指吃得溼淋淋的,同时,她也发现腿间渗出了液体。
她终于想起来像什么了,朝鹤舔她的穴口时,大概也是这样子吧。
司倪夹紧腿,不想被发现。
「??不痛了吧?」
身后的人语调愉悦的应声,接着当着她的面用着被她舔溼的手往她的下身探,拉开拉鍊,扯开裤头,濡溼的指尖顺着凝脂般的腿心勾开了内裤。
司倪不自觉地想併腿,朝鹤不阻拦,顺势将人压在前方的镜面。
热烫的掌心摩挲着她的乳缘。司倪睨了他一眼,想换姿势,偏偏他不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姿势成了他单掌掐着她的乳,另一手置于她的穴肉,有意无意的拨弄,将她架在镜前。
一览无遗。
「姊姊??」
言语低微,作风强势。
坚挺的胸膛贴着她的薄背,心跳结合,柔软的胸乳挤向冰薄的镜片,透着衣料渗进了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哆嗦。
抬眼,依稀能藉由月色描绘出男孩子幽邃的轮廓。
半明半暗,亦正亦邪。
「姊姊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凶我??」
「我??」司倪心虚地瞅了一眼人,可怜得要死。「我对事不对人,你别放在心上。」
「我都怀疑你是把平常没说的话,都在今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