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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独独没梦过朝鹤。
她想,这样也好。
没有徵兆便是一种平安。
司倪半梦半醒,酒精助眠,依稀感觉有人在触摸她。对方一脸横肉,笑得猥琐肮脏,伸出黏稠的舌尖,她惊恐地试图求救,却在挣扎时被人紧锁在怀,尖叫全被热吻击落。
「嗯??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别怕,是我。」
沉嗓温和,安定人心之馀还有他惯有的委屈,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她刚想探究这人如何一边装傻一边谋算时,对方抵入了舌尖,舔过她的上颚,扫过口腔,最后含住她的舌头吸吮。
要吃人一般。
「唔??」
然而她原先混乱的心跳却逐渐趋缓,她揪着对方的衣领,转开脸,将脑袋埋进一旁的枕头,不让亲了。
扣着她的睡颜转正,朝鹤扯脣。
「姊姊,我不在这几天过得不错啊,没给我守寡,身旁的异性倒是一个接一个。」他侧头看了一眼狼狈趴在地的人,一身西装的张秘正忙着擦拭血迹。「现在连一个垃圾都敢觊觎你。」
张秘俐落地收拾残局,顺手抽了卫生纸递给朝鹤。「擦擦手,衣服沾上了没有?」要不是他刚才上前阻止,司明发大概要被人活活打死了。
朝鹤接过却是先将司倪脸上的血痕擦净,所幸伤口不大,但女孩子肤薄无瑕,这伤口眼下碍眼得很。
他抬脚,脚底不疾不徐地辗踩过那人的手背,专挑指节处,喀喀几声,直至食指上那颗翡翠碎裂,像是溅开的血。即便司明发已经昏死过去,仍旧无意识地发出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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