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滑,想起最近还多了一个人。
ni:没有信仰,我只信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近期用手机的次数多了,司倪罕见地收到班代的讯息。
平时她和班上的同学几乎形同陌路,她下课就去打工,团康活动基本上都不参加,多数人根本不知道她这号人物的存在,她猜班代大概是看名单哪个人眼生,就随机抓人。
前面简单寒暄几句,没什么重点,司倪就知道后面的话才是对方的目的。
班代:我记得你是当地人吧,暑假也不需要回家。
班代:你知道我们这学期被学生会盯上了,他们让我们找几位学生去当新生营的队辅。
司倪接下了一长串恳求语,早就把前几天和商佐说着誓死不参加的精神忘得精光。
班代説她目前人在国外,开学才回国,但学生会这次态度异常强硬,说是会长亲自下令,矇混不了。班代连传了几张拜託的贴图,外加哭倒在地惨绝人寰的模样。
班代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拿下这个职位也是被朋友陷害。司倪于心不忍,两人还齐齐骂了会长不是人。
结束对话,司倪立刻就收到班代转传给她的新生营时间,不偏不倚就是这週,她有种被人诓的感觉。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就是太好说话,她一股气没得发洩,转头就打电话给商佐,他没接,想来是还在打球。司倪有些丧气,抠了抠手指,瞥见手腕处的小疤。
跑完新生营的流程后,朝鹤刚到家,抬臂脱去沾了汗的上衣走进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只穿了一条短裤,顺手开了冷气。他拿起桌上的药膏挤上指尖,偏头抹在了成疤数年的伤口。
隔着镜子见到自己擦药的模样,他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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