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此时的姿势多么不堪,她惊恐想逃,就被人死死按在身下。
「说了要罚。」
她踢腿:「我又不是小孩子??没、没必要这样!你可以骂我、说我??我不想这样。」
这比脱光还赤裸。
「骂你?我怎么捨得?」
「打我就捨得?」
「还顶嘴。」
司倪还未说完,他的手就落了下来,一掌两掌的拍着她的臀瓣,清脆的拍击声,羞耻大过痛感。
耳背尽红,她试图挣扎,脑袋已经飘过最脏的话,但出口的抗议硬生生的被打得七零八落,馀剩断断续续地喘息。「唔,朝鹤!你不能这样??」
「以后遇事会不会告诉我?」
「唔——」
哼吟娇嗔,朝鹤的喉间紧了紧,落下的手势转而去掐揉她浑圆的臀肉。
「还是不会吗?」他抬手又是一下,雪臀晃摇,司倪可怜地哀嚎一声,抬起雾濛的双眸看他。他伸手怜惜地抚过她的下巴,嘴里戏谑:「怎么还打出感觉来了?」
司倪闭口不言,见朝鹤真的半分不怜香惜玉,她在他举手之前张口制止,对方微笑,洗耳恭听。
「以后??」
「什么?」
「??都会告诉你。」
「任何事吗?」
司倪抿紧脣,瞅了他一眼,点了两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