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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先冰敷一下。”路衡一把抱起路知,将人抱上矮塌。
“嘶……”路知松开捂住脸的手,路衡将包着冰块的锦帕小心地贴住脸上的红肿。
“怎么这么不小心?”路衡放下冰块,用指腹挑起膏药打圈涂在路知的脸上:“你刚刚为何突然起身?”
“想以死明志……嘶!疼!”路知感觉路衡刚刚下手一下子重了些许,他眼泪汪汪地抬头看路衡:“可不可以轻一点……”
“轻什么,反正都要去死了。”路衡手下故意用了点力,收获了路知的吱哇乱叫:“别动,淤血要揉开,不然你明天脸就青了。”
路知可怜兮兮地任由路衡揉搓自己的脸:“我刚刚是不是磕到你了啊...磕到哪里了?”
“你也知道磕到吾了?”路衡哼了一声,用帕子擦掉了手上多余的药膏:“吾看你不是要以死明志,你是更想行刺。”
“我哪敢啊...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这不是没站稳么。”路知见路衡也没生气,小声道:“进了宫就自称吾了,假模假样,还凶得要命。”
“怎么,非得登基后才能自称吾?”路衡挑眉:“你之前不也自称过么,当皇帝快活吗?要不下个月你去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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