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
他重重地将信纸拍开,沉声对勿诠说:“这些信.....还有多少,都送去我书房,一封都不许少。”
勿诠被路知吓了一跳,忙收起信件:“是,殿下。”
“吾心甚愧、吾甚心焦……”路知咬牙重复:“真是好心肠的弟弟。”
“殿下……”勿诠听出路知语气不对:“殿下向来体恤陛下,是陛下不领情……”
“闭嘴!”路知狠狠一磨牙,牙间发出一声脆响:“我不管从前的我是如何与你们说的,但从今天起,你们都得给我记住,从前种种均是陛下仁慈,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们说陛下的半点不是。”
勿诠和西殿的其余几名侍从均跪地行礼:“是,殿下。”
“都退下吧,勿诠,随我去前院散散心。”路知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我欲与陛下同心,勿诠,特别是你,日后定要谨言慎行。”
勿诠跟上路知的步子,在路知看不见的身后点头:“属下听命。”
路知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脑子里一直想着那几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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