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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用最清纯的表情,说着最淫荡的话。
那种极致反差的刺激,羞得我又气又恼。
偏偏身体的反应却又最直接。一旦感受到了空虚,又恨不得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里面捣一捣,挠一挠,重点还要操到那让人又痛又爽的前列腺。
故而他的每次抽离,总是让我的下面不自觉的收紧了屁股,想要咬着那根鸡巴不让其离开。
所以明明很羞恼,但基于身体的反应,我又羞耻的无法反驳他。
直至被逗的涨红了脸。
日。
换做以前,在床上向来只有我逗人的份,何时轮到别人这样对我?
万万没想到曾经用在别人身上的情趣调戏也会被人用到自个身上。
这感觉实在是羞耻爆了。
妈的,这小混蛋是吃春药长大的嘛,怎这么骚!
最后我被恼的破罐子破摔道:“艹。要操就操,别逼逼。还是说你鸡巴不行了?”
言语里充满了气急败坏的味道。
“噗。我行不行,天佑哥哥不是一清二楚嘛?”说着,他的鸡巴用力一顶,凶狠的顶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再也不愿出来。
胯下的耸动频率,更是堪比永动机。
显然是在身体力行的在告诉我,什么叫行不行。
我被他凶猛的动作顶得在床卧上起起伏伏。
波涛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袭来。
敏感的内壁被那根青筋偾张的鸡巴不断反复摩擦。而圆润的龟头则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爽的我脚趾都忍不住绷紧卷了起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足以让我迷失在了他的阴茎之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他干的连喉咙都叫哑了。
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的不时从嘴角溢出:“呜……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然当封炎真的把鸡巴抽出去时,那空虚寂寞的内壁,却饥渴的不断渗出肠液,流淌出臀缝,打湿了一缕又一缕的阴毛与囊袋。
诉说着它的饥渴难耐。
“呜呜呜……给……给我……”
在欲望的支配下,人永远都是诚实的。
我也不例外。
他肏得我太爽了。
所以为了追求那种猛烈的快感,前言不搭后语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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