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行事便是。”
成昆从旁道:“还有谢逊。我刚才出去正好遇见他,药也是他送来的。唔,那小子好像听说了韩庆生的事情了,神色有些不太对劲。”
阳顶天闻言也没放在心上,只道:“那小子应该是无辜的,鹰王适当照料着点便是,不必太过注意。若有急事可传信去光明顶——唔,暂时就这么定了。还有其他问题吗?”
“有。”开口的不是殷天正,却是成昆,他将手中的药碗塞给阳顶天,道:“你的伤,现在赶不了路吧?”
“无妨。”阳顶天还道他要说其他事,没想到竟是关心自己的身体,心中一暖,笑道,“这点伤还不至于动弹不了。再说梅姑之前不也说我可以下地活动了吗?”
成昆道:“能下地不代表能纵马狂奔,赶路绝对不成。”
殷天正也不赞成阳顶天就这样赶回去,附和道:“少教主还是再休息几日吧!你的伤口才开始愈合,万一有个好歹,以后可要麻烦了!”
阳顶天微一犹豫,想到信上的措辞,还是摇头道:“等不得。这样吧,我看梅姑那个叫胡青牛的小徒弟医术不错,就让他跟我一起回去,前半段路我们坐马车,等到他说我能骑马了再纵马赶路,如何?”
说是询问,却不等二人再发表建议便一口喝下成昆递过来的那碗药,随后放下药碗摆了摆手:“就这么定了!鹰王去备车吧!中午我们就走。”
明教上下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阳顶天吩咐下去后,很快便将一切都准备好了。这几日大都因为他们先前闹得那一通正在戒严,因此阳成二人带着胡青牛是悄然混出城的,马车等物则备在城外,等三人汇合之后才前往光明顶。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不久,殷天正便接到消息,谢逊之前借口有事出门,而后便在闹市之中失踪了,无论明教中人如何去找也找不到。殷天正想到阳顶天之前的吩咐,提笔片刻,还是没将此事上报,只是派人仔细留意谢逊的行踪,打算等有消息之后再说其他。
那厢阳顶天三人风尘仆仆赶回光明顶后,已是大半个月过去,阳顶天身上的伤结了痂已无大碍,虽说如此,还是被衣教主很念了一通。见到成昆回来,衣正风倒是并不诧异,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成昆知趣,与他打了招呼就要起身离开,谁知阳顶天却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与他一起站起身,目光笔直的看着衣正风:
“义父,有件事孩儿之前一直没来得及告知您,关于小昆……”
衣正风顿时皱起眉,抬手示意他住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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