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摸下就成了,擦啥药酒,大老爷们的。”
笑嘻嘻的伸手上去要摸,被二妮拍开,拉着他就往杂货铺跑。
二妮妈也上田头去了,这铺子里没人,一进去,李傻子就翻糖罐子,猪油糖还不吃,专挑牛奶糖,被二妮白了几眼,才安心的坐在椅子上,由她抹药酒。
这药酒是二妮她爷爷留下来的,老人以前是赤脚医生,做的药酒十里八乡的都闻名。一小杯都能卖十七八块的,这不计成本的往胳膊上抹,起先李傻子还当她存心报复,手劲老大,就想报复回来。
可没多久,一股热气从肉里升出来,药劲散开,舒服得紧。
“二妮,你爷爷这药酒还有吗”
二妮以为他要图这药酒,使劲摇头。
“留了方子吗”
二妮更确定了,把药酒盖好收起来,就往外赶他。
“你不想财吗”
“啥财”
“你给我嘴一个,我就告诉你。”
二妮盯着他的脸好半天,把门砰的一关。
李傻子嘿笑声,就摸着脑袋往家走。田上是不能去了,那恶虎一样的汉子,被他打一拳,可就不是乌青的事了。这脑子才好,不能再被打傻了。
回家把剩下的田姑娘就着井水洗了七八遍,瞧沙子都出来了,就跑去摘了十来片紫苏,两三颗辣椒,等黄桂花回来给炒上。
回屋瞧着沅儿姐留下来的书就挠头,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