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晓了。
吃完王八,神清气足,李傻子打算回庄里晒太阳。
才走出几十步,就听到河中传来一阵咕咚的声音,他就停下脚,拨开甘蔗林,瞅了过去。
一条白花花的身子站在河中央,是村长家新娶的媳妇赵秀英,十七八岁的年纪,了白里透红,两颗小香瓜挂在身前,李傻子瞧着眼睛都直了,下边硬梆梆的,像根擀面杖。
哗啦一下,赵秀英拾起木桶,舀上半桶水,从脖子上浇下来。
水珠顺着脖子滑下来,在那花苞尖儿上成水滴状,诱人得很。
难怪十里八乡的都说睡了赵秀英,少活十年都愿意。
李傻子瞅得入神,一不留意,往前踏了半步,踢到块鹅卵石,啪嗒一声,滑出了甘蔗林。
“谁”赵秀英捂住就喊。
等她瞅见是他,松了口气放下手,啐道:“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死货,原来是傻子啊。”
李傻子傻乎乎的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滑落,一副痴呆样。
李傻子的大名在邻村都响得很,赵秀英打了肥皂,拿毛巾布抹了把,看他还站在那儿,眼珠子一转:“傻子,没瞧过女人洗澡吧来,表嫂让你瞧个。”
论辈,李傻子得管赵秀英叫表嫂,说完,赵秀英招手让他下水。
趟着水到她身边,这处也就到膝盖的深度,刚站稳,赵秀英就跟现啥新奇事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傻子的裤裆。
“我说傻子,你是不是跑到地里偷甘蔗了藏在裤裆里,是怕你表叔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