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随便捅弄了几下,就舒爽得神智模糊,连一柄死物都可以插到它谄媚地潮喷。
明明生得这样不知羞耻,还肆无忌惮地挑露欲望,生怕没有人肏似的。什么喜欢他,都给他,全是口蜜腹剑的诱哄,舐到了蜜就割掉了舌。他爱的从来只有他自己。
最好再深一点。
逼着他把所有的虚伪就汗水淋漓地蜕掉,露出洁白湿滑如裹着胎衣的淫荡赤裸。
让他在胯下哭泣崩溃,呜咽着承认自己所有卑劣的淫行。
男人的性器全根没入,交合处灼烫的淫液满涨溢出,囊袋发泄似的拍打穴口上娇嫩敏感的花核,一直把它撞得肿胀充血,少年身体被刺激得难受,恨不得那处蕊心能被粗暴揉捏,便用软绵绵的手指去掐弄。
韩沅不制止他怯懦不安的自慰,只是加重了冲撞的力度,恶意地戳入软弱的宫口,让娇软的薄壁撑开到几近撕裂。
疼痛使王衍迟迟无法高潮,只能哆嗦着软着腰迎合惩戒般的肏干,阳具硬了又被肏软下去,前端稀薄精水止不住地流。
“世叔……呜……求你不要……”
男人眼眸深黯,欲望中的讥嘲掩饰得实在不够好。他不禁担心自己会被毫不怜惜地毁坏。
听见他求饶,韩沅竟停了下来,抽出还硬挺的肉具,扳着他肩膀逼他转身面向牢门。
“求我?”韩沅反问,几乎压抑不住一个冷笑,“韩某现在缧绁加身,主君怎么求起我来了?”
少年被他押住双手,跪在地上,身子赤裸,只有一条腰封,殷红蜿蜒地附在那优柔腰线上,如一尾赤练蛇,腰间悬的剑佩随他颤抖琅珰触地。
牢门外幽深漆黑,一片死寂。
韩沅凑近他,声音冷淡,“叫你的人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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