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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责。
周橘柚就,嗯?没多疼啊?
她从人怀里艰难翻身,两人侧躺着,庄泽还在揉她屁股,周橘柚戳戳他脸,“不疼的。”
庄泽不信,周橘柚说真的不疼,曼琳总打她的,比这重多了。她也不是邀请庄泽接着打她,就不想看他这么自责,搞得小心翼翼的,没必要。
庄泽还是不信,也不想做了,涨着难受全当惩罚自己了。
周橘柚被这小插曲弄得反倒精神了,星星眼看着庄泽低垂无力的双睫,“不做了?”
“嗯。”
“真的?”
“嗯。”
他好沮丧的。
周橘柚笑他像条乖张的大狗,哼着笑。
“那我可把蜡烛吹了。”
一直烧着呢,固体蜡全部烧化,棉芯在其中顶着火光摇摇欲坠。
庄泽往那儿搭上一眼,漫不经心说不用,“买那啥送的低温蜡烛,烧着吧,烧一宿就丢了。”
周橘柚圆眼,什么东西?低温蜡烛?
低温是多低?
什么原理?
她腾一下起身,手撑着床越过庄泽往床头柜匍匐几步,庄泽拉她一下,“别拿它,烫。”
“你不说低温吗?”
庄泽笑,“低温也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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