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绷紧,殊不知自己也紧张的要死,他捏着人阴蒂轻轻捻,缓着语调闻声哄,“忍一下哦乖乖,进去就好了。”
前半段的艰阻已经过去,水液愈发高涨外溢,他借着湿滑继续插,带有弧度的茎身几乎是一路蹭着甬道上璧闯进去的,周橘柚频频吸气,指甲陷进他脊背里。
“前两天做梦还梦到你挠我来着。”
周橘柚锤他一下,“你做春梦啊?”
“差不多吧,只要梦到你,早起内裤就湿透了。”
有病。
“你梦到过我吗?”
周橘柚被反问,细细思索回忆着有还是没有,庄泽趁她注意力不在下面,想来也是没有不舒服了,于是提跨,猛地一撞。
全数没入。
“啊……”
庄泽果不其然挨上一顿小炮拳,他勾着唇角笑的可坏,身下也不动,嘬着奶子等她打完。
拳速慢了下来,庄泽倏而抬眸,目光在她微沉的锁骨上流连。他不动声色吮上一口,斑红的印记缠绵在上。
身下小幅度的抽送着,带动着汁液灌溉整个柱身,穴肉层层裹挟着,又软又湿滑,抽插无阻,吸得也狠。是太久没做了吗?他没动几下就打起颤粟。
家伙事儿膨胀到快要炸裂,他驰骋在祖宗身上,扶住她绵软无力缕缕下坠的双腿,指骨凹进她皮肉里。祖宗身上也开始卷着一片片樱花色状的红迹,他顶的愈发狠,操的也愈发快,快感济济高涨。
他是真的想射。
但总不能让祖宗觉得他长了两岁,反倒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