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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你在这种时刻才对我最真心。”温端颐亲吻她的肩膀,像吻一件易碎的玉器。
撞击太过激烈,欲望是汹涌的海面,一个浪潮过去又接起一个浪潮。她的所有力量都在温端颐身上,只能跟着他摇摆,好像没有多时,一开始的担心就消解成了从容。她想反驳温端颐,可思考在此刻变成了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或者说她潜意识里想抛弃的事情。
他还在吻她,难舍难分。上下都紧密的连接,给予她强烈的满足感。余光中看到的他的脸,更抽走人的叁分神智,连带着吻也甜得像糖。
“我是真的没力气了……”嘴里的空气被他卷走太多,她陷入一种飘忽的状态。可只一秒,她又被他的动作拉回来,汁水泛滥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羞耻,她刻意咬住的声音也是。
“可都是我在动啊。”温端颐假意不解地看她,又抱着她狠狠地抽插两下,“你的力气都用来忍着声音了,当然累了。”
她终于突然找到和温端颐做爱时最贴切的形容词——“打仗”。一场难分输赢的战争,用身体进行的战争。
她想,她暂时还没法赢过他。
但是——
她刻意夹紧大腿,用力收缩自己的穴口,然后听到温端颐的闷哼。
她还是喜欢他为她失神的模样,有种看高岭之花跌下神坛的感觉,更像是看修道士不得不背叛自己的信仰。虽然早就知道,他为了爱她,总是对自己苛求得过分。
一场结束以后,又连着另一场。他们先在客厅,然后到了卧室。她在两次高潮后真的失去了全部力气,躺倒在温端颐的身上,动弹不得。尚未餍足的温端颐就这么抱着她,重新插入,他吻着她汗涔涔的发际,动得缓慢。
每一下的抽插,都被他刻意拉得很长,她听见他的心跳,强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