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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复杂,虫鸣低语的沉默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问谢允清:“……学长,你觉得巧合是什么?”
“怎么还叫我学长啊。”
以前叫学长是因为不敢轻易触碰关系下他的所有,小心呵护,包括名字。现在是不必要再把他放在特殊的位置,他早已是不需要用名字特殊去挂念的存在,和旁人无异。不过这样的心思变化,不用讲给对方听。
“巧合啊……”谢允清陷入沉思,“努力和期盼的投射吧。”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么多次的巧合你认为是什么?”他把问题抛回给她。
“是故意。”他补充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意变得有些暧昧。
她还在琢磨,突然听见有人跑近的声音,一下紧张地站起,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侧身看谢允清气定神闲般纹丝不动,本能地想伸手拽他。衣角在半指间,手已经被人用力拉扯牵过。
谢允清笑眯眯地注视着有些急躁狼狈的温端颐,似是故意要去应和刚才伸来的手,“你来得也太快了,我们聊有趣的过去才聊到一半。要不你再去拖延保安一会儿吧。”可惜的语气里圈起一个陷阱邀请动摇的男人往下跳。
“谢允清!”温端颐板起脸。
被威胁语气点到名字的谢允清不怒反笑,抽手,站起,轻巧地掸了掸衣袖,看对方上钩,心情大好,“今晚实在太有趣了,要是每年都来一次同学聚会就好了。”
“我先去活动室了,你们不来也没事,我帮你们和其他人说一声。”不等两人反应,他已经伸起懒腰吹着口哨走远。
“这种恶劣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温端颐小声嘀咕。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他转头得生硬,“对不起,打扰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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