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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最近一段积蓄在体内的眼泪,也一并跟着热意蒸发。
温端颐按上她的后颈,迫使她低头接受他的吻。
闵于陶和他的舌头追逐一阵,“干嘛非要证明你是处男。”
“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心不假。”诱人的尾音如此迤逦,让人心颤。
她抿住他的唇瓣,如此柔软,一时难舍难分。但有种说法,薄唇的人大多也薄情。
闵于陶无声地笑一下,吮上他的舌尖,等他勾回自己的下唇。
不过就做炮友,很难伤她叁分。
“那你快点射啊。”她也娇声着,跟着他一起晃动,暗地用力。
温端颐果然绷不住,开始大力地抖动腰。
热根磨过探头的隐核,蹭过汁水淋漓的穴口。往复几次后,她先坚持不住,压制着尖声持续地开始抖动。
温端颐并没有停下来动作,当短促的快感再次堆积着要冲向第二次,他迅速后退一些,慌张地抽过纸巾,终于在纸上喷射而出。
他稍显熟练的处理方法,确实像常年自我解决的独身人士。
吊起的欲望结结实实地下坠,闵于陶怒目而视。
温端颐嘴角悬过一丝笑意,吻在她发汗的额角,珍若拱璧,“既然已经证明完我是处男,那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在报复。
雨后空气新鲜,窗外的风略过脸庞,带来点清醒。
闵于陶按上点窗户,避免话被风吹散,“他们都说你开帕拉梅拉,有天在公司楼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