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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葛给你放了一个星期的假,你什么都不用背也不用写,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次的月经一下来了十天,你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检查结果也没有任何问题,经此一事后,布加拉提与福葛对你的态度都比以前轻柔许多,动不动就对你各种嘘寒问暖。
什么衣服是不是穿薄了,刮风一定要戴上帽子,凉的甜点也不让你吃。
你头皮发麻,从未觉得他们如此话多、如此过分。
怎么福葛也唠叨得跟你妈似的,你寻思这不至于吧,又不是天天痛经,搞得你还以为自己身患癌症,没几个月就要死了。
在你持续的匪夷所思目光中,他们诡异的态度又变了回去,你松口气,一直被那样关注,你是真受不了。
生理期只是一个小小插曲,咸鱼继续在工作之余打瞌睡犯困。
有的时候布加拉提会突然提问,你昨天吃了什么。你迷茫地望着他,他说怕你年纪轻轻就患老年痴呆。
你还真不记得了。
布加拉提又拉着你去医院看脑子,结果却显示没有问题,他拿着检查单子,看待你的眼神万分复杂。
同样的表情你在棕毛先生与阿帕基的脸上也见到过。
你还发现了一件事,布加拉提回家居然不换鞋。
这是某次你在客厅背英语、布加拉提恰好回来时注意到的,他换掉衣服,却穿着皮鞋进屋,接着妈咪就去洗手做晚饭了。
你一连在客厅蹲守好几天,他除了睡觉洗澡(?),甚至连鞋子都不脱。
说起来,以前阿帕基进你家门也是被你说了要换鞋,才去换上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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