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了一丝歉疚。她突然想找个能正经说话的地方,拍着男友的肩膀叫他停车。
黑漆漆的隧道暗无天日,摩托车穿过时连声音都要被裹挟在黑暗里。姚淇淇拍肩膀的力度越来越大,摩托车的轰鸣声也越来越响,男友带着头盔很难分辨肩膀上的重锤是淇淇还是风,他只能凭感觉加速。
“姚述你别不说话啊,一直都是只有咱们俩,你不说话算怎么回事儿啊……”
摩托车风驰电掣。
“你回来咱们好好聊聊。”
“我不!”
车轮狂滚辗过灰尘,在姚述劝她冷静的劝告声中姚淇淇委屈落泪,抽噎着怒吼。
“叛徒……!”
嘭地,迎面而来的另一辆肉包铁避之不及,还在发泄中的姚淇淇身体飞了出去,连带着前座带着头盔的男友一道重重甩出百米远。
稀里糊涂地,姚淇淇茫然地眨眨眼,气管里似噎了东西,像他们除夕夜吃的米糕糕点,干噎地梗在脖颈里,逐渐泡发肿大。
当即碎成渣滓的手机屏幕明明灭灭,姚述的声音忽远忽近,骤然不间断地要妹妹回话,身旁发现不对的姚简站在姚述身后,声音抖得骇人。
“淇淇?淇淇?你别吓我,我们……”
眼前闪过银练似的光彩,还有一百米就是出口。
*
姚淇淇的头盔佩戴不规范,加之摩托车当时严重超速,她能保下条命已是万幸。
在医院病房外,又凑齐了除夕夜的配置,耳边有响彻病院的哭嚎,含糊不清的破碎的词语连不成话,李继红因悲伤过度被送去吸氧,其余人驻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