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浑身热的厉害,尤其是被持续奸肏顶撞的下腹。双腿没了力气,瘫软在男人身下喘息。
男人捋起汗湿的发丝,侧躺抱住白榆,拎起白榆的一条腿接着操。
一直到鸡巴彻底射不出精液了,狗男人还凭着过度的心理生理双重高潮射出潮吹水。
白榆被操昏又生生被操醒,一睁眼发现男人尿进他穴里,这日子没法过了,当场气哭要跟时季离婚。
“不离、不能离。”男人脸色刷白,鸡巴瞬间软了,以前他盼着白榆离婚,现在根本听不得这俩字,他疯狂解释,“榆榆,我没有尿进去,不是尿哦,不哭啊,我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白榆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下身好像已经麻木,含混不清地骂两句哭两声,再次昏睡过去。
再醒过来居然到了第二天早上,时季觍着脸往他身边凑,摁揉酸痛的腰际和大腿,手法得当,力道适中。
白榆这辈子活这么大第一回被肏的下不来床,扭头瞪男人一眼,伸腿踹人结果腿抽筋,疼的眼泪冒出来也不让男人过来帮他揉,“……不要你,出去!叫长赢进来!”
男人进退两难,舍不得出去又不想往白榆怒火上焦油,心里疯狂call时季,‘别装死了,现在怎么办!榆榆不要我、也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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