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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藏气的脸红脖子粗,夺过手机,水果也不让白榆吃了,“当我是死的?嘴里还吃着我切的水果,直接当我面勾搭调情别的男人?!”
白榆也生气,嘴巴撅得能挂油壶,“什么别的男人,那是我——”
“不许说!”还没听见那俩字秋白藏已经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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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天,他定下了不让白榆跟时季随便联系的规矩。
其实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白榆稍微软下声音哄他两句他就消气了,白纸黑字上增添的一条条一件件,他也没指望白榆真的遵守,就是想等白榆知错还犯顶风作案的时候,借机在床上玩点角色扮演之类的花样。
他最喜欢扮演‘老公’,十次里面九次都要演,白榆就是他的娇娇老婆。
有次他发脾气跟白榆吵架,他忘记了那次争吵的原因,只记得自己的声音很大,从白榆清澈漂亮的眼睛里,他看到自己狰狞的倒影。
白榆也被吓到了,呆愣好半天。
积攒的怒气瞬间被戳破,他手足无措地哄,白榆好似还没反应过来,泪水突兀划过脸庞,哭过之后原谅了他,第二天还跟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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