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就像是……即将饱餐一顿腐食的鬣狗。
科里森爵士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彼得先生,我是冤枉的,我的父亲是康诺尔伯爵,我是拉德家族的继承人,你们不能屈打成招。”科里森爵士强装镇定的说着。
不过在彼得眼里,这种表演太拙劣了。
他见过歇斯底里的猎物,也见过一声不吭的好汉,当然想要蒙骗过自己的人更多。
不过……最后没有人能逃过被识破的下场。
手下探员拉来一张凳子,彼得暂时没有用刑的打算,他只是一屁股坐下来,貌似拉家常一样的询问:“科里森……爵士,我们请你来,就不会不知道你的身份。
说实话,就算是康诺尔伯爵到了这里,该用刑的一样用刑,所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些废话上面,我问……你答,节省一点时间好吗?”
科里森浑身鸡皮疙瘩都被吓得立起来了,他相信对方真的敢动手。
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冀,不断的念叨:“不,彼得先生,你是骗我的,我父亲是伯爵,你会被陛下杀死的。”
“那也是死在你之后,我只是陛下的狗,我只想替陛下查明真相,至于我自己的下场……是被烹了还是活着,我不关心。”彼得残忍的说着,他直视科里森爵士的眼睛,直到后者心虚的避开,才咧开嘴露出森冷的牙齿:“其实,是你做的对吗?我可不记得我见过你,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科里森爵士?”
一个老实的商人、贵族,没事关注特务头子长什么样,也太奇怪了。
除非……在心虚什么?
科里森睁大眼睛,慌乱的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