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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生生把连北兮所剩无几的理智又吓了回来,她费了老大劲才集中些许精力,思考着该不该相信这个声音就是现下正深埋在她体内的人。
单纯从嗓音的来源方向以及吐气吸纳来看,说话的这个人确实有很大概率是正跟她做的那一个。
可真的有人敢冒险直接出声吗?要知道,前一轮每个男人都是从头到尾表演“哑巴新郎”的,难道新开一局后他们就突然转性了?
或者换个角度思考,说不定他们正是利用她的这种心理,故意开口玩“灯下黑”?
连北兮原本脑容量就被酒精和性事占走了九成九,勉强剩下的一点根本想不来这类逻辑问题,当即不满地抱怨道:
“你们……这是在耍赖……嗯……哪有这么多个……一起……唔……一起上的?”
傅南景从她红肿的胸乳前抬头,笑道:
“兮兮,你可不能胡乱冤枉人啊!我们这儿哪是耍赖?我们是诚心诚意在帮你好吗?不但让你爽,同时帮你排除错误选项,当代活雷锋呐!”
连北兮大部分关注点都集中在两腿之间,对他一长串的解释只听了个囫囵。
“不管不管……反正我要……嗯……你们像前几回……那样……啊……”她未尽的话语戛然而止在一声尖叫中——
殷爵风居然用淫水润滑了一根手指,然后试图将其插进已经被性器挤满的蜜穴。
几乎是他指腹刚摸上穴口的瞬间,连北兮就在惊惧中达到了阴道高潮。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花径则有规律地不断收紧,花心深处喷出的蜜液争先恐后地想要从阴茎与肉壁磨合的缝隙里挤出来。
不幸的是鸡巴在当下与穴璧缠绕得太紧了,哪怕汁水是液体,也毫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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